我们有金的王,玉的鬼,丝一样飘摇的故事
绵延湖底的藕一样的坟茔

【谜踪之国】蛇女

放个旧文,谜踪之国同人

身体改造,阉割警示

安利一下我们灰灰老婆,他真可爱

罗大舌头与盛香邻合力掀开那外面一层棺椁,见得里面又是一口鎏金小棺,长有一人,棺身倒是又窄又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容纳一位成年男子。

盛香邻面露失望之色,心道司马灰这平日里命硬的煞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绿色坟墓的最后一处藏身点也找不到半分他来过的踪迹,难不成真是当时出事的时候就被那怪物吞噬殆尽,连副尸骨也不留下,丢下他逃跑的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念及此处又不禁回忆起司马灰在罗布泊望远镜和大神农架危难之中的可靠身影,竟是小声哭了出来。

罗大海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司马灰虽是他挚友,他心里比盛香玲更难受万分,可让她一个人在这危险境地里坏了士气是大忌,随即拍了拍那形状诡异的鎏金小棺道:“香邻妹子,司马灰这人和我是穿一条裤子过命的兄弟,我是最清楚不过,他要是知道你为了他难过,他准在下面偷乐呢。”说着又用小工兵铲撬开了金棺一角,那棺盖封的到不严实,看着像是绿色坟墓组织里的人经常拿取里面的东西,罗大海心内痛恨这群心肠歹毒的怪物们,便想着老子今天便是要将这墓室里的宝贝搬空了,再一把炸了这鬼地方,狠狠出他一口恶气。

正当盛香玲抽噎着擦去眼泪,就听见罗大舌头搬开棺盖后大声骂了两句,她急忙向棺内看去,也不由得惊叫出声。

不合墓制的内棺里的确有一具未腐烂的乌发女尸,身边环绕着鸽蛋大的一层珍珠玉石,她全身光裸,肩部光滑好似天生没有双臂,平躺在珠光宝气上,在探照灯下白得晃眼,却鬼气森森。而让在场众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柔弱艳尸全身没有骨头,两幅腿已经蜕化成蛇形,小腹到胸膛下的肚皮里,一条粗壮物体微微凸起来,哪里还是个人,更像个装着贵重陪葬的特殊容器。

众人这一看和司马灰告诉他们的古拜蛇人传说中的蛇女别无二致,也不禁对拜蛇人残暴的葬规充满了畏惧。罗大舌头暗自咂舌道这今日没见着司马灰倒是见着了绝世美人,也不枉此行了。当即就要伸手去碰女尸头上发冠。

“慢着!”二学生喊道,“这……这尸体会呼吸!”

亏得罗大舌头反应机敏,在手指差一寸之际收了回来,他道,“他娘的可吓死爷爷我,你小子……看清楚没有,这在墓里埋了几千年的尸体,怎么可能是活的?”

二学生虽是受了惊吓,后背出了不少冷汗,但本着唯物主义的精神还是让他镇静下来,他稳住声音指给众人看,“你看她的胸脯在动。”

罗大舌头笑了,“嘿你看什么不好,乱看人家姑娘奶子,色胆包天小心人家羞得跳出来咬你一口。”

二学生脸色苍白急忙往后退了两步,盛香邻瞥了他一眼,低下头仔细看去,这女尸的胸膛的确有起伏,大概半分钟一次,可那根本不是人类的呼吸频率,蛇女面容本就栩栩如生,现在又有了呼吸,更让人摸不透这是个怎样的怪物。

盛香邻盯着蛇女妖冶的面容久了,越来越觉得怪异,忽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立马吓得攥紧了罗大舌头的袖子,她看向众人:“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蛇女像一个人?”

罗大舌头咦了一声,“你别说,这脸还真有点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盛香邻的声音在黑暗里发颤,似乎在极力揭开一个他们不愿意得知的秘密:“你们看这张脸……像不像司马灰。”

在脑子里萦绕多时的面孔如今对上了,众人皆是出了一身白毛汗,二学生把眼镜取下来擦了又擦,一时间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试图把棺材里的无骨艳尸和他们要找的缅共游击队员、探险队的核心、老痞子司马灰联系在一起。

罗大舌头看了又看,口中喃喃自语,高思扬和司马灰认识得最晚,此刻也怎么都不相信是司马灰睡在宝棺中,“会不会是我们过于想找到司马灰,这墓室里又有迷烟,导致我们把她的脸看错了。”

盛香邻摇摇头,道:“即使有致幻气体,我们所有人看见的也不会是同一个画面,而且她虽然五官与司马灰一模一样,可又有区别,我们见到的司马灰比她黑了许多,下颚线条坚硬,而且,”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喉结。”

罗大舌头道,“司马灰那臭小子要是个娘们,老子早把她按在炕上办了千百回了,我们在缅甸的时候,几十个人站坡上尿尿,他那活儿迎风滋水的样子我可是看得清楚。”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就见那女尸呼吸频率越来越快,竟是和常人频率相近了,罗大舌头反应更快,大喊起尸了,立马端起手中的1887型霰弹枪来,枪口对着蛇女的胸膛,众人屏住呼吸,生怕有什么异变。

这群人总是陷进墨菲定律里,果然蛇女眼皮颤动,马上要醒过来一般。二学生把手提探照灯端得更近了一点,待到蛇女睁开眼睛时,却丝毫未因为强光而畏惧,她睁大了双眼,妖媚的五官仍旧没有表情,漆黑的瞳孔却不到焦距,只剩下一片茫然。

蛇女虽然有了生命迹象,却没有了其他反应,眼珠也不转动,除了仍然存在的呼吸之外,让人很难相信她是个活物。众人之中数罗大舌头最心急胆大,他手中枪未放下,走进一步喝道:“臭娘儿们,生成这样还能装神弄鬼,老子是看你命大还是我的子弹眼儿大!”

蛇女似乎是瞎了可是没聋,她身体不能动,头颅却往罗大舌头的方向侧了些许,额上的珊瑚宝冠也歪了。她侧过来时,那副残缺美艳的皮肉和属于司马灰的五官出奇地契合,眼睛仍旧直勾勾望向前方,让众人一时间忘记了在此之前的司马灰是何种模样。

罗大舌头忍住胸口作呕的欲望,拿枪管捅了捅女尸的脖子,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和司马灰长这么像。”蛇女听了他的话,反应更大了些,这次她嘴唇也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可是开合太小让盛香玲这种会读唇语的也是一筹莫展。

罗大舌头绕着棺木转了一整圈,在绕到蛇女颈后时突然愣住了,那块苍白的皮肤上面有道熟悉的0型疤痕,还是司马灰在游击队时为了救他被榴弹碎片扎中留下的,当时罗大舌头还说好兄弟哪一天你脑壳被崩了我都能靠它认得你,被司马灰当胸一拳砸的喘不过气来。

他性情一向冲动,这时也不管什么古尸起尸伤人,蛇女皮肤上有毒,连怜香惜玉都忘到脑后,霎时间就伸出大手扼住了那女蛇细软的脖颈与下巴,霰弹枪枪管抵在她脑门上,“快说,你究竟是谁!”

“司马灰”细嫩的肌肤被他掐出一圈青紫,却毫无痛苦的表情,罗大舌头手下发狠,使她下颚打开,她张开了嘴,涂了口脂的唇下,只有一截被斩断的舌根。

“罗大海!你做什么!”盛香玲与高思扬立马去扯罗大舌头胳膊,没想到罗大舌头见到“司马灰”身上那不可辩驳的证据,急红了眼,他身材本就是这群人中最伟岸的一个,又用上蛮力,岂是两个女子所能撼动的。盛香玲又喊又劝了半天才让他冷静下来,他手上刚卸下劲,掌中的“司马灰”脖子上泛起刺眼的指印出来。罗大舌头看见这具皮囊上自己制造的痕迹,才从鬼迷心窍的忿怒里脱身出来,当即手脚无力,半跪在棺旁。

罗大舌头趴在馆旁,终于止不住地嚎啕起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虽觉得蹊跷,可他在见到伤疤之时已八九分认定这蛇女就是从前的战友司马灰,只觉天旋地转,此行本是来救出司马灰,若有不测,仅仅是找到他的尸骨也是好的,任他罗大舌头天天满脑子跑火车的劲头,也是无法预想出他此刻这种境地。

众人亦是惊呆,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个一米九几的高壮汉子,还是二学生上前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他手指了下墓室的穹顶道,“各位……氧气不多了,刚才我们还是在退潮的时间进来的,等涨潮这密室势必会被水淹没,到时候大家都插翅难飞,现在先救人要紧。”经二学生一提醒,罗大舌头这才缓过来。他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见他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把手里那把霰弹枪往腰带上一别,就又要伸手去摸“司马灰”。

“司马灰”又回到了无知无感的状态里,除了比常人稍迟缓些许的呼吸之外,任谁看过去也是具美丽而毛骨悚然的畸形尸体。绿色坟墓应该是非常喜欢它,它被保存得非常好,虽然皮肤已经近似白瓷毫无血色,它们却给它照着旧制里的神女画了妆,要不是在惨白的探照灯下还真有些艳若桃李的风貌,也不怪众人无法认出它,那张脸活脱脱就是壁画里走出的拜蛇人女祭司。二学生这种酸腐文化人暗自念了两句“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又连忙摇了摇头,叮嘱自己“冶容诲淫,冶容诲淫”来。

它头上珊瑚宝冠通体艳红到近乎发黑,表面却有一层妖异光泽熠熠生辉,斜戴在乌发云鬓里本是美人簪凤冠的景色,却让众人看了心内发寒,平白起一身白毛汗。原来这宝冠也是有一番来历的,说是九百九十九位处女双眼的血液才把这株珊瑚染红,拜蛇人崇拜深渊,认为眼睛可以通灵,当第一千位蛇女献上她的鲜血时,宝冠就会冲破阴阳与时空的界限,帮助他们了解更深处的秘密。而且司马灰本人要是看得见的话,定能认出他身旁的都是憋宝人视若生命的宝物定风珠,此刻毫不吝啬摆满在他身下,光线折射在上面道道猫眼纹路显露,更像是无数只眼睛监视窥探着这具皮囊。

罗大舌头的掌中都是摸爬滚打混出来的伤疤,老茧又硬又厚,从前不觉得有什么,此时一见“司马灰”皮肉细软,又被他发疯时掐的满脖子淤痕,一时间竟怪罪起自己,想着它一碰就会坏的样子,又悻悻把手收了回去。

“香邻,你看这该怎么办,给拿个主意。”罗大舌头搓着手道。

盛香邻身为科学家,又是名新时代女性,自然是对棺内的“司马灰”的样子有些厌恶惧怕。特别是它双目无神直地望着前方,绛红檀口微张着,雪白的胸脯上一对女性特征丰盈到诡异的程度,至于根本就是未发育的姑娘下体,更让她看着打心里不舒服,她是不愿意碰触这个半是尸体半是活物的怪东西的。她沉吟了一会,道:“罗大海你要是真认为它是司马灰,那就带着它走,不过我可要先说好,要是路途中出了事,你可要负全责。”

说完又转过身问众人,“你们都同意吧。”

高思扬和二学生纷纷点头,却无一人上前有带它走的意思,罗大舌头也是无奈,看来还得靠他这个莽夫,他将身上行头脱下,竟是打了个赤膊,把枪和弹药背在了背后。脱下的内衬和登山服脏污不堪,还有股汗臭味,但此时也无人愿意把衣服让给“司马灰”遮蔽身体,只能让这温香软玉的美人蛇委屈一回了。

罗大舌头用汗衫裹好它的一对玉乳,它们对它来说着实有些太大了不成比例,乳晕上有细细的牙印,他只扫了一下就手忙脚乱地裹住,生怕再看会晃了眼。

他把“司马灰”抱出来时它软的像滩水,生怕它从胳膊肘手掌缝里漏下去,没有了那些多余的骨头和肌肉,它还没罗大舌头背上的行囊重,几乎和那把霰弹枪有的一比,只不过枪管又冷又硬,它却可以无力地瘫在他手臂间任他摆弄出任意姿势。他用登山服把它整个裹起来,连着那双软塌塌的蛇足也仔仔细细包好了,他把它摆出个靠坐的动作,好让他能安稳待在自己手臂上。它一点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是依照惯性把脸靠在罗大舌头赤裸的肩头,他出了一身的汗,几下就将它脸上半面妆容蹭花了。

盛香邻还是觉得“司马灰”有蹊跷,不肯离罗大舌头和他臂上的蛇女更近一步,二学生和高思扬先经过出来时的墓门沿着层层阶梯走了两步,就满面惧色与绝望地退回到原本的墓室里。

罗大舌头怀里那具身体冰冰凉凉,它被裹紧了的乳房依然不协调地压着他的胸膛,使他一直僵硬伫立着,这时见了先去探路的两人慌张跑回,心内不知哪来的一股邪火倏然冒起,对着两人大喊道:“怎么回事,现在没了你罗爷爷,路都走不好了吗。”

二学生已经被吓得话都说不好,还是高思扬磕磕绊绊回答道:“前面……我们来的时候的路……消失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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